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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讀完了關於巫永福的一篇短篇小說文章『首與體』,大致上來說整個故事的軸心圍繞在主角s身上,從兩人相約到帝國飯店欣賞一齣名叫「櫻園」為主要故事重心。述說留連在日本的留學生因為不願返回故鄉面對婚姻結親問題,而留連在異鄉日本的種種,故事上雖以第一人稱來敘寫對主角留學生s的觀感,但對於s的從文中所想表達對故鄉的思念與寧願留連在異鄉不願面對故鄉所產生的種種現實來說卻有著濃濃的情緒筆觸。

  再者觀看內文,文章重點擺在一段話中『這是首與體的相反對立狀態。因為他自己想要留在東京,可是他的家卻要他的「體」,一封接著一封的家書頻頻催他「返鄉」。理由是要他回家解決重大的結婚問題。所以他想留在東京』。我們從台灣文學研究者施淑的文章來觀察,引述施淑所著作的論文中擷取一段話作為分析導評。

      施淑認為知識份子首體分離的狀態,是普遍存在於這時期接受「內地」等於開化、「本島」等於野蠻的身份認同的台灣本地知識人身上的,因此在他們所寫的小說中,「有關台灣、有關故鄉,都不是鄉愁所在,而是黑暗、混亂、殘酷的象徵」。施淑對巫永福〈首與體〉的詮釋,指的其實是在殖民主義不平等的權力結構裡,被殖民者本身的文化特性、民族意識受到壓制,所導致的「文化原質失真」的現象,這種現象,使得知識份子認同於殖民者的文化,當他們看待自己本土文化的各種現象時,往往不自覺地套用殖民者審視和評定事物的標準與理論,是殖民地知識份子被殖民化的後遺症。』(引文自施淑,〈首與體—日據時代台灣小說中頹廢意識的起源〉)


  我們可以從這一段文字論述來觀看巫永福對於小說裡所描寫的留學生觀看「故鄉」的態度,從日本殖民時期的台灣留日知識份子來說,「故鄉」的美好或許建立在他們對異鄉日本的現代化之前的記憶,而「異鄉」的美好與無法忘卻的記憶,這也是無可避免的。但對於一個留學生來說故鄉的美好往往會再此時漸漸的被「日」復一日的同化和吸收之後抹滅掉了!轉變而成的是以輕鄙的眼光來看待「故鄉」的前景。就像是早期從鄉下到都市裡大學就讀的大學生剛從繁華的都市回到故鄉的時候,對於故鄉那種不堪的眼神能然會油然的顯現,他們對鄉下這種古板的次級文化大大的抨擊,甚至有些會以不屑一顧的觀感看待故鄉。
  
 
  這是留學生的無奈也是他們對故鄉的思念的異體,現今人民對「原鄉」的認同反映在這篇的文章段落上,「當我走出美松,他卻已經跨越馬路,走到公園門口佇立著,與其說他在望我,不如說他是在望著美松的屋頂;哦,不,說是在挑望屋頂的上空更正確些。」,此段話對於鄉愁的意涵在此,主角s望的上空不只是單純地望著,好像有所思的情緒被作為第一人稱的主角所發現,望著的天空有可能是想著那存在著的「故鄉」,當然作者用突如其來動作作為主角一個不多作表明而保持沉默的哀念,也顯示著主角s其實也是在緬懷著這份情感只是我覺得可能忘了怎樣宣洩表達出來,畢竟這是一種文化上的意識衝擊,就觀看世界的角度變得比以前大不相同的時候,忘了如何對原鄉的情感表現一樣。
  
  
  直到末文中表示「有獅子頭、羊身;跟有獅身、羊首的兩頭怪獸以加速度疾馳過來,猛烈的衝撞成一團。我忍不住眼睛一閉,眼前立刻出現埃及的史芬克司(人面獅身獸)。兩頭怪獸還沒有決勝負,不由得讓我有些張惶失措。無意識地把湯匙送到嘴邊。我整個腦海裡都是史芬克司。......有兩隻動物合而為一,在不明底細的軀幹兩端各接著獅子頭和羊頭-這指的是人嗎?」,我想這段話裡獅頭與羊首想像著兩種異體的文化,就像日本的本島文化與台灣被殖民時期的次級文化一般,強勢的獅頭代表著現代化強勢的日本文化,而羊首代表著是那時期的台灣殖民文化,兩者不相仿的文化結合在一起而成為一種令人張惶失措的異形,讓作者不免影射著主角對於文化的衝擊與不適應,這裡也有可能顯示出兩著不一樣的文化對到主角的意識裡產生著矛盾的委屈及寂寞感,只好利用友情的撫慰與物質上的依戀來作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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